体内滚蛋后,野野宫大助感觉自己的气力比之前强多了。
兴冲冲的赶到了吉崎祐治说的地方,推开门,寝室里却只有花江夏树吉崎祐治两个人,花江夏树一脸迷茫,吉崎祐治一脸冰霜。
“你俩……什么情况?”
野野宫大助一见这架势也愣住了,这俩莫非是刚吵架?
吉崎祐治见野野宫大助进来也不说话,噌地一个箭步窜上来,把着野野宫大助的脉搏,面色凝重,这一幕跟昨天那四不像老道对野野宫大助做的一模一样。
野野宫大助还洋洋自得的在这得瑟,脑中还模拟着吉崎祐治把完脉后惊喜地说:“哎,大助君,你体内的东西没了?”
谁知道吉崎祐治越把脉脸色越差,最后甚至有冰碴子掉下来,脸色冷的跟富士山上千年不化的积雪似的。
“走。”
从野野宫大助进门到现在,吉崎祐治就说了这么一句话,野野宫大助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拉着野野宫大助跟花江夏树出了门,也不说什么情况。
上了计程车,吉崎祐治跟司机师傅说了句,司机师傅点点头,计程车一路上风驰电掣,向着甘草町疾驶而去。
甘草町与江户大学之间差的十万八千里,一个东一个西,司机师傅相当于横跨了整个江户市,加上车速不是一般的快,野野宫大助和花江夏树在车里颠的都快吐了,脑袋不知道撞到汽车顶棚多少次,终于车子停在了一家居酒屋门口。
吉崎祐治也没看计价器,随手扔下一张钞票说不用找了,便急火火的拉着野野宫大助和花江夏树,向居酒屋走去。
看来这居酒屋吉崎祐治不止来过一次,店里的店员都冲他打招呼,点头示意,可吉崎祐治并不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算是还礼,拉着野野宫大助俩脚步不停,脚底下火星子都快擦出来了。
他从腰间摸出一把钥匙打开了仓库的门,随后他砰地一声紧紧地关上了仓库的门,一幅怕人看见的样子。
吉崎祐治拧亮了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