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听键去门外接。
眼看着花江夏树那碗饭被放在了前面上,再看看对面空空如也的两个座位,野野宫大助无奈之下只能强撑着身体向吧台走去。
还别说,可能是刚才休息过,野野宫大助感觉自己的体力好像恢复点了,端着这碗饭倒也不怎么吃力。
在野野宫大助走到前面的时候花江夏树就回来了,还冲野野宫大助报了个多谢的微笑。
野野宫大助把饭小心翼翼的端到了桌前,正准备放下,这时候胳膊忽然传来了一阵痉挛,野野宫大助手一抖,饭不由自主的就离了手。
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不偏不倚正扣在了花江夏树的头上,白花花的饭混着碗底的菜汤从花江夏树的头顶倒流了下来,成了个正儿八经的“盖浇饭”。
“你干什么!”
这么多年兄弟,野野宫大助的脾气秉性花江夏树很了解,他倒是不信野野宫大助这一扣是故意的,只是这料理店里边还坐着不少的他们学校的学生,这下丢脸可丢大发了。
“花江夏树,我,我不是故意的……”在料理店的习惯让野野宫大助下意识的道歉后拿起餐巾纸去擦,结果菜汤是擦掉了,可油渍却越抹越大,在花江夏树的白衬衫上尽情的扩张着地盘。
“起开!”
花江夏树没好气的推了野野宫大助一把,转身一拉椅子气哼哼的走出了门,迎面正碰上往屋里走的吉崎祐治。
吉崎祐治见到花江夏树这一头“盖浇饭”也惊讶不小,野野宫大助看他那样是想笑,可看花江夏树一脸怒容还是把这笑脸给憋回去了。
问清了事情的原委后,吉崎祐治再次打量起了野野宫大助,用刚才花江夏树没来时,他那诡异的直勾勾的眼神打量着野野宫大助,好像在思索着什么事情……“你行啊,花江君破天荒请一次客,还让你给搅了兴,看来以后再想让他‘出血’可难咯……”吉崎祐治一边用那诡异的眼神打量着野野宫大助,一边说出来的话却让野野宫大助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