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有点不可思议地问：“你还有契约？你主人是谁？”
殷离擦了擦眼泪，莞尔一笑：“是个你绝对现在惹不得的人。不过我从见到你的第一面起，就知道你绝对是能帮我脱离苦海的人。所以现在，我也会尽全力的帮你。”
“就当是买支潜力股么？”
宁小凡突然冒出了一句。
“呃？什么？”
殷离有点迷茫。
什么潜力股？
“噢噢，没什么。”
宁小凡尴尬地一笑：“还是说说咱们的事吧。”
“你知道吗，这些人，个个都是好色之徒，所以咱们联手，瓦解整个金雎城可不是什么难事。”
殷离说到这些话的时候，声音又冰冷了下来，和当初那个一句话就能吓退步平舆的她简直如出一辙。
“阿离，没有你的帮助，我也一样瓦解了固若金汤的朱家。朱家存在至少几百年了，可惜现在却败于我手。”
“所以我说，你并非池中之龙。我说句不是恭维你的话，在你之前，至少有数十人试图做这件事，但都没有成功。唯有你做成了，现在的朱家简直就是风中枯叶，只需要手指轻轻一碾就能碎成齑粉。”
殷离的话让宁小凡有些骄傲。
谁不喜欢女人的恭维呢？
无论是真心的也好，假意的也罢……
“但是，如果朱家没出乱子，黑风山上没死掉三个筑基、千面帮没误杀朱顺、朱朝彦没有暴毙而亡、朱朝臣能稍微有些骨头不被管家把控……如果没有这么多巧合呢？”
“阿离，你应该知道，本来就不会有这么多巧合。事实上，如果这些事都只是巧合，那只能说明是老天都要收它，才让这个家族麻烦不断，一步步自取灭亡。”
宁小凡说。
“说的不错。那么，说说你接下来的计划吧？朱家已不足惧，下一个你准备对付谁呢？”
宁小凡沉吟了一秒，说：“张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