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毕竟是洪家的底盘。洪家主宅心仁厚,施恩四方,这次能聚集这么多散修就是他多年恩威并施的结果。你以为那些不服不忿的散修就这么听话?要不是洪家主一声号令,他们自己就得先打得血流成河不可。”
“我倒看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别忘了,他之前派人来交易龙石,被你截杀了死了个长老外加几名亲传弟子,这事儿可不小,他却对你面色如常,你不觉得奇怪?”
“万事以要为先。现在下墓找宝贝才是第一位,任何恩怨都得等之后再互掐。我懂这个道理,他洪宗天不会不懂。况且,我们的确有不对之处,你此行千万小心,别怼天怼地,真把洪宗天惹毛了,在他的地盘,就算你手段通天也得脱层皮下来。”
姜擎天虽然语气没多大变化,但他如此评价一个人,忌惮一个人,也是古往今来头一遭了。
“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对此宁小凡依旧很是不屑。
“洪宗天经营西北多年,眼线诸多,树大根深,四方散修都听他差遣;二弟洪宗仁是华夏三号首长,西北兵团总司令;而且,洪宗天的夫人,徐佩珍更是苗王的女儿,因为仰慕洪家,嫁过来改了汉姓。在苗疆也有很大威望。”
“呦呵?这洪宗天的女人,是苗王的女儿?真是厉害。相传苗王一手蛊毒之术,天下闻名,只有他一脉习得,昔年的鬼巫门、毒龙教、蛊门都没能得到苗王青睐,成为他的乘龙快婿,染指苗王蛊术。想不到这便宜居然被洪宗天捡了去。”
宁小凡咧嘴调侃道。
姜擎天睁开双目:“你现在知道了?这洪宗天可谓是一手遮天,西北是他的势力,西南苗疆又是他老丈人的地盘,一呼百应。你我孤身两人,在这里再不低调一点,就算有命回燕京,也得吃一番苦头。”
“而且,最关键的一点是,洪家内部很复杂,洪宗天喜爱的是大儿子洪少卿,但枕边人却是徐佩珍,洪少雄是徐佩珍的儿子,这徐佩珍睚眦必报,你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