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不可思议地道；“你的意思是，秦踏天？！”
“这只是我一个猜测。虽然狗屁不通，不过可以当做一个假设来看。夜雨姑姑，我先来问您，您，闭过关吗？”
夜雨语塞。
半晌摇头。
可以看出，夜雨属于“学院派”修士，就是说她的理论知识大多数都来自于古籍和前辈，拥有一套可以逻辑自洽并且大多数场景都适用而且完美天衣无缝的修炼理论。
在这个理论体系之下成长的夜雨等人，凭借着优越的天赋与多年来花神谷内部未受兵灾人祸的丰饶修炼资源，外加如此丰沛的天地灵气，一举突破到了极高深的修为，虽然也需要努力，但显然更多来自于外部条件。
而宁小凡等人，则属于“野路派”修士，他们的能力更多数的来自于实战和所见所闻，他们对于武道和修真的理解更多来自于自己多年的战斗经验，并且信奉万事皆有可能，打破了自己的认知常规也可以坦然接受的。
话说回来，对于夜雨这种学院派的修士，她几乎是不可能闭关的，也没必要去闭关。完善的体系、优越的天赋、丰富的资源，外加运气，足以让她们的修为不需要特别努力也能持续飙高。
因此宁小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夜雨有些语塞。
“姜家主，闭关之时，你的五感和六识，是处于一种什么状态？”
“几乎无限接近于零。不然的话，那李无常根本没有机会在我闭关之地设下埋伏，直接就被我一掌打死了。”
“这就对了。”
宁小凡打了个响指：“正如同一个壮汉再怎么强大，肌肉再怎么硬如铁石，但他睡着了，全身松懈下来，这个时候一个小孩拿把刀子都能轻易杀了他。”
“可是，情况不同。谷主身经百战，多少风浪都闯过来了。姜家主再怎么样，也是一个人闭关，不需要设防也可以理解。谷主可是大风大浪过来的，一个仅仅认识了一个月的占星师，就能让她全无戒备吗？这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