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方一个激灵回过神，不断对着宁小凡鞠躬道歉。
“你能认出我来，就出鬼了差不多。”
宁小凡哭笑不得，旋即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干，咱们公司的美女都靠你保护了。”
“谢谢董事长！”
见宁小凡没发怒，小方总算松了口气。待宁小凡跟楚冰走后，他抹了把脑门的粗汗，“董事长人真好啊。”
“关键是还那么帅！”
“还很年轻！”
“身材还很好！”
“这么年轻就做了董事长，真是人生赢家呢。”
“要是能和他睡一觉，这辈子都值了！噫～～～”
四五个小秘书和助理跟花痴似的，一个个面犯桃花。
“你们就别做梦了，董事长肯定看上了楚总……呃，我什么都没说。”小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闭嘴。
“小方！！！”
一顿惨无人道的暴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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