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酒楼的位置报给姜眠。
姜眠说：“你把电话给他。”
服务员小声喊：“祁先生？”
连喊几声，祁晏书闭着眼睛，没有反应，服务员只好对姜眠说：“祁先生已经睡着了。”
“你即然拿着他的手机，给他助理打电话，他的助理会过来接他的。”
服务员还想再说什么，手机传来嘟嘟声，显示通话结束。
他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祁晏书，心想：这父女俩的关系，可能不太好。
转念一眼，这位祁先生看起来年轻又俊美，他的女儿估计年纪也不会太大，让助理来接倒也合情合理。
……
姜眠托着下巴，看了眼手机，眼中若有所思。
她才刚得到天师爹醉酒的消息，转而又得到祁晏书醉了的消息。
师兄俩一起醉，这么巧合的吗？
再联想服务员刚才说出的地址和酒楼名称……她快速搜了下酒楼，从地图上可以清楚看到，这家酒楼离市局并不远。
所以，中午天师爹和刑警爹离开警局去见一个人，见的是祁晏书？
之前刑警爹说过要宴请祁晏书，答谢解蛊一事。
应该是这样。
姜眠的疑惑解开。
刚才刑警爹在电话里丝毫没有提起祁晏书，想来并不知道祁晏书想当她爸爸一事。
刑警爹若是知道这件事，肯定会在电话里，让她以后不要和祁晏书多来往。
在她看来，祁晏书绝不会去找她四个爹——
祁晏书并非普通人，他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怎么可能轻易向别人低头。
只是没想到他这么执拗，铁了心的要当她爸爸，醉了还让服务员联系她。
真是奇了怪了。
姜眠哭笑不得，摇摇头，朝张导走去，刚走两步，震动的手机又将她脚步止住。
来电显示“祁叔叔”。
姜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