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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稍高一处的塔哨里，有人一直盯着他。
这是一种直觉。
沈时清沉眉，他到了之后，给姜眠打了次电话，后者直接挂断。
就在沈时清决定再打一次时，卡罗湾入口处开出一辆劳斯莱斯。
再然后，他看到姜眠被司机从车里恭敬的请出。
“开过去。”沈时清眼睛微眯，对司机道。
姜眠已经注意到沈时清的车，所以才让司机停下——周围没有其他车，除了沈时清，不会是别人。
车停下，沈时清整理好表情，挂着温柔的笑意，推开门下车，正要对姜眠说话，就听姜眠对佣人说：“行了，回去吧，我的座骑过来了。”
沈时清：“……”
佣人看了眼沈时清，随后退离。
姜眠目光转向沈时清，后者脸色很快恢复正常，对着姜眠做了个请的动作：“姜小姐，请上车。”
姜眠没动。
司机也从车上下来，正要绕过去给姜眠开门，姜眠笑了笑：“沈总，您既然要请我吃饭，还带个司机，未免太没诚意了。”
沈时清听出她的话外之意，对司机道：“你自己回去吧。”
司机默默退后。
“姜小姐，是我考虑不周，这里风大，你先上车，免得着凉。”沈时清的声音带着真诚无比的关切。
姜眠朝他笑了笑，旋即姿态优雅的坐上后座。
沈时清：“……”
司机将这一幕全部看在眼里，眼皮一跳：这个姜眠果真把沈总当司机使啊。
沈时清在原地站了一秒，目光冷冷的往司机方向看去，后者接触到他的目光，头皮一麻，赶紧垂头，当作什么也没看到。
沈时清坐上驾驶位，启动车子离开，他从后视镜里观察姜眠，片刻后，打破车内沉寂：“姜小姐中午想吃什么？”
“沈总莫不是年龄大了，有健忘症。”姜眠头也不抬的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