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姜眠拍拍她的肩膀,眨了下眼睛:“这是好东西,留着可以驱邪。”
唐安安:“……?”
——
等到下午去片场,姜眠得到消息,沈时清走了。
“居然就这么走了?”姜眠啃着谢司元从村民那儿买来的地瓜,听闻唐安安所说,语气分外遗憾。
“他走了还不好吗。”唐安安本来第一眼对沈时清印象还不错,现在特别讨厌他,“他在这儿的话,张导都得看他眼色行事。”
一部戏,导演是老大,资方也是老大,还是金主爸爸级别的老大,连导演也得降一级,沈时清若是一直待在剧组里,相当于在关欣身上别了块免死金牌,怪恶心人的。
姜眠看了她一眼:“你不懂。”
她还等着沈时清醒来,又让保镖请她过去呢,这样又可以揍他一顿。
她琢磨着,如果沈时清再请她过去,这次多半会让保镖就在房间里待着,她要怎么避开保镖的眼睛对他动手。
或者直接把保镖一并干掉,哪想对方居然怂了,她能不遗憾嘛。
啃完地瓜继续拍戏,可能是受了刺激,下午和关欣的对手戏,关欣没再失手,破天荒的早早收工。
姜眠一回房间,一直努力把自己当隐形的房主人冒了出来。
怕打扰到贵人,房主人一般都不出现。
对房主人来说,姜眠这种漂亮女孩跟画里的人儿似的,平时连话都不好意思跟姜眠说。
他腾出的这间卧室,是为了和未来老婆住的,但卧室盖出来了,老婆到现在还没找到,他自己也舍不得住,一直空着。
最初姜眠拿钱换时,他还不要来着,想免费给姜眠住,后来拿了钱,哪怕房间没住过,也里里外外把卧室一通清扫。
姜眠只好又多给了两倍钱,就冲房主人这朴实的劲,多给人家一点讨老婆的本也没什么,反正她也不差钱。
“姜、姜小姐,有、有人让我把、把这个给你。”房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