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儿眼角狂跳,有些不赞同,“这,他一个男子,你,不太方便吧?”
谢九玄眼睛倏地射出寒刃。
梁茹儿浑身一冷,却还是挺着胸脯:“他的房间自会准备,整条船都是我们的,房间有的是,你不用怕委屈了你的侍卫。”她特意强调了侍卫两个字。
谢九玄眼睛里嗖嗖嗖冒出寒气,就差将梁茹儿射成筛子了。
阮宁放下包裹,闻言,脸上表情不变,很认真道:“不必,我晚上打坐修行,他需得保护我们安全,待在我房中最为妥当,若是有贼人,他可随时出手。”
听了这话,就连梁府下人都点头,没有什么比主子的安危更重要了。
梁茹儿险些一口呕死,话便不过脑子:“那让他待我房间里好了!”
此言一出,万籁俱寂。
下人们隐晦地瞧了瞧谢九玄那张相当出色的脸,彼此面面相觑,他们该不会听见了什么不该听的话吧?做下人的,可最忌讳知道太多。
大帆扬了起来,波浪敲打船舷,他们打了个哆嗦,小姐不会灭口吧?
梁茹儿却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她就是觉得此人心怀不轨,若是教他跟宁宁待在一块,谁知道会不会出事?
宁宁这个小古板只会习武,对人情世故可没有她精通!
这样一想,她雄赳赳抬起头,目光盯着谢九玄,话却是对阮宁说的:“我觉得这个主意甚好,宁宁,怎么样?让他待在我房间,免得打扰你修练!”
“不行。”
“不行。”
阮宁斩钉截铁。
谢九玄眸子里一片黑暗,瞧着梁茹儿,浓郁杀气席卷。
这两人同时开口,简直像是早就商量过一般,梁茹儿张着嘴巴愣住。
阮宁将谢九玄拉了进来,关门前只说了一句:“此人修行偷懒,我得盯着,茹儿姑娘不必担心,有我在,不会有人伤得了你。”
门“吱呀”一声关上了,梁茹儿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