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却是不小。
谢迁的幼子谢丕同样被冠以“遗失文策”的罪名,与韩文一般先是罚米一千石,输大同,后来干脆直接寻个由头黜落官职为民。
刘瑾又趁机清算了当初没彻底扫除干净的刘谢门人,以及为谢丕等喊冤的翰林、御史。
不少拒绝依附刘瑾、曾弹劾谴责过刘瑾的人也均在被罚之列。
穷翰林,穷翰林,翰林院是数一数二的清水衙门,许多都是勉强维持在京生活,如何受得了这罚米,不少人不得不举债。
这时,沈洲的青泽书院因高薪聘任授课先生而进入了这些翰林眼帘。
沈瑞又适时推出了预支讲课费的政策,又可按次、按日、按月等多种方式灵活结算银钱,帮被罚翰林缓解经济压力,因此很快青泽书院就不再缺先生了。
甚至有人肯为了更高一些的收入,“折节”去教授商事学堂、匠人学堂的生员基础课、术算课。
沈家与谢家到底有姻亲关系在,且谢迪是沈瑛、王守仁同年,谢丕也与三老爷有过同门之谊,谢丕被黜落后,沈家曾力邀他留在青泽书院,沈瑞甚至半明半暗点出留在京师可随时等待起复。
谢丕却是一贯心高气傲,便是遭此重击,也未意志消沉,拒绝了留下,执意要回乡奉养尊长。
沈家也无法,备足了礼相送他南下。
当日何泰之也跟着沈瑞去送了谢丕,回来后私下里同沈瑞抱怨道:“当初非把理六哥弄去山东,现在好吧,谢家的门人也被一锅端了,你瞧瞧,还有几个人来送他,那些人还不如留给理六哥。”
沈瑞戳他一记,道:“你这嘴上也该加个把门的。”见他做鬼脸,便严肃道:“里头的事儿多着,你不过听了一鳞半爪,别瞎琢磨。好好跟着先生读书,近来这几位先生可都是大才,可要力争三年后取中进士。”
何泰之忙点点头,又笑道:“那位宾仲的同乡林先生,确实大才,听他讲课就是通透!文章言简意赅,却精彩至极!还有那个林福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