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死死的搂着我的胳膊,把头埋的很深,我能感受到她的呼吸特别急促,整个人都害怕的像是一头小绵羊一样。
  但是我不懂,明明怕的要死,为什么还要跟着我。
  或许,这就是女人。
  女人心,海底针,男人永远也别想懂。
  车子开到了芙蓉会所。
  风情街今天晚上一片漆黑,本来到了晚上,风情街应该霓虹灯闪烁,人潮涌动,但是,北街的店铺都关门了,一条街只有稀稀拉拉的几盏灯在亮着。
  似乎感受到什么风吹草动似的,街上,连个人影都没有。
  我们下车,百十号人朝着芙蓉会所走过去,来到门口,我看着太子爷坐在沙发上,脚底下踩着一个人,当我看到那个人的时候,我气的咬牙切齿。
  这个畜生,怎么又是他?
  芙蓉会所没有多少人,只有那头野牛跟几个打手,但是,当我们一回来的时候,我们就听到北街那边传来异响。
  背面街道的巷道里,密密麻麻的涌出来一批人,他们没有过来,全部都站在北街的店铺前,他们也不说话,但是那种无声的压力,让这边所有的人都开始紧张起来。
  一条街的人,有多少,我也不知道,但是感觉,能把我们包围了剁碎了。
  我庆幸,庆幸我花钱摆平了这几个人,如果只有我们的话,相信,今天被剁碎了,连个喊声都穿不出去。
  蛇坤走过来,一只脚踩在茶几上,他说:“太子爷,南龙北蟒,十年井水不犯河水,你不来,我们不往,今天,第三次,你带人过来,是什么意思?想打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