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这一次陆铮定然也有了对付宋乃峰之策,汝又何需这么悲观?“
齐远志摇头道:“天远兄啊,我这绝非杞人忧天啊!陆铮如果这般干,祸乱就要来了!陆铮当年在中原和辽东形势哪能一样?中原之地,西北军根本最多能发挥五成的战力啊!而陆铮却能发挥全部战力。
现在陆铮最多能发挥五成力量,宋乃峰则是全力以赴,双方在辽东平原交手,岂不是胜负早就有定论了?”齐远志本来是准备闭口不言的,可是实在是没有忍住,这一通好的宣泄只把这些天心中想的事情竹筒倒豆子一般给倒出来了。这一番宣泄,他是借着酒劲儿把军中的情形一应都说了出来。
张天远则是用心的安抚,让齐远志别想太多,兴许陆铮早就有了应对之策云云,反正这一番交流,结果两人都是酩酊大醉一场!齐远志一觉醒来,把昨天的事情硬是忘得干干净净,只有一件事没有忘记,那就是张天远登门是求他为自己谋出路的呢!
第二天清早,陆铮重新召集众人议事,齐远志其他的事儿也懒得说了,只说盛京名士张天远是他多年的老友,才华高绝,这一次想出来做官,希望陆铮能够应允。陆铮当即大喜过望,立刻把张天远招入帐中,张天远过来之后,奏对一应皆是出口成章,陆铮更是满心欢喜,当即便许了张天远,让其出任相州司马,这等豪气让齐远志觉得大为有面子,只是他一想到接下来这一场大战可能面临的危机,他的心情怎么也好不过来,当即趁着陆铮没有议事的功夫,他登门求见陆铮。
陆铮先是以有家事推脱,齐远志竟然锲而不舍,一连等了好几天,陆铮终于在自己的小议事厅和他见了面,两人一见面,齐远志便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这几天他一直在思索揣摩这一次大战的事情,因而诸办想法在他的脑子里已经有了完整的思虑,因而现在他说出来便完全没有障碍了,一应都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谓是条理无比的清晰呢!
陆铮听了他这番话,摇头道:“远志啊,你思虑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