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铺垫,从江南进京短短几个月,便惹到了戴皋的儿子,从而惹了灾祸。
到了西北之后,倒是如鱼得水,只是这一来其在京城只怕更要遭人嫉恨,天师巧使手段,让这孩儿在皇上心中分量重一些,这心思别人岂能不懂?”
徐天道盯着陆长河,脸上的杀机浮现,瞬间又隐去,道:“陆大人,你说的话我可一句不懂……”
陆长河道:“天师,隐相申令这个人你懂不懂?我大康朝百年的兴盛,申相工盖千秋,徐氏在河南本是贵胄,天师的祖上也是国公,想来和申相也不无联系。陆铮此子,乃申相之徒,尽得其衣钵。
想来申相生前也有不少的安排,天师,我这般说对不对?”
徐天道拂袖而起,道:“陆大人,这年头饭可以多吃,话可不要乱说,我知道陆大人位高权重,是皇上手中的王牌,对皇上忠心耿耿。
但是贫道对皇上的忠心也是绝不容质疑的,大人既如此说,那我们还是圣前论是非吧,在此不过是徒废唇舌而已!”
陆长河道:“天师,你误会了,我今天和天师说话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跟天师说,我想把这孩儿早点召回京城!
啧,啧,这小祖宗了不起啊,在西北搅得天翻地覆,宋家三兄弟因此起了萧墙之祸,宋乃峰被逼得焦头烂额,如果陆铮再不回来,他的十万兵将恐怕内部就得打起来。
说起来好笑,朝廷对西北的问题有那么多设想,一直都瞻前顾后没办法解决,其实,现在想来解决西北问题只需要一陆铮耳。
天师啊,你好走吧,我不送了!只希望天师能潜心替圣上斋醮炼丹,兢兢业业,认认真真,告辞了!”
徐天道重新坐上了自己的轿子,神色变得非常的严肃,他在琢磨一个问题,那就是陆长河究竟是什么来历,怎么他也关心起陆铮来了?
当年老丞相留下的人中,绝对没有陆长河,但是听陆长河的口吻,他似乎又没有恶意,他究竟是什么意图呢?
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