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队伍中汇聚过来,很多人都受到了邢正的影响,或多或少对宋文松的做法有些迟疑。
宋文松对此洞若观火,他淡淡的道:“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其实就是一场赌博!对我来说,从去年桥潭一战开始,选择就不在我这一方。
而这一次合阔太倾巢而出,非得要和我死磕,背地里不知收了老大和老二多少的好处,我西北十万精兵抵抗突厥尚只能自保,互有胜负。
现在让我五千骑兵和万余步兵独挡合阔太,这能有胜负么?”
宋文松一席话说得周围众人面面相觑,纷纷低下头,宋文松将手中的镔铁长枪猛然插到地上,大喝一声,道:
“所以,富贵险中求,我只能赌!陆铮此人,和我性情相合,是个了不得的人。他敢守城,我敢攻,他在赌,我也在赌。
如果我怂了,他死,我也没有活路。如果他怂了,他难活,我也活不了!他懂得这一点,所以他根本不担心我不履行承诺。我堂堂西北宋家三公子,胆子还不如一个文弱书生么?”
宋文松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眼睛望着无垠的前方,榆木就在前方,他自己也不相信陆铮依旧还活着,所以,他赶回来的脚步任谁看起来都犯了大错。
但是,他终究决定赌了,因为他觉得陆铮不像是早夭之人,更因为他觉得自己似乎从来就没有看透过陆铮其人。
宋文松纵横西北,整个西北除了齐家王爷和父亲宋乃峰之外,其余的人他从来就没有放在眼里过,他的两个哥哥无论是智谋还是武力拍马都赶不上他,在同龄人中,他孤独得连说话的对象都没有。
一直到他遇到陆铮,他几次和陆铮交手,竟然没有占到半点便宜。尤其是在榆木,宋文松占据了地利,本来想给陆铮一个下马威,没想到陆铮反而在他帐中杀人,而且还乘势把宋文松拉下了水,让宋文松彻底和两个哥哥撕破脸。
宋文松走上了绝路,唯有和陆铮绑在一起,那样陆铮便不用再担心来自京城的威胁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