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逾越。
“大人,这一次来七孔桥是不是感觉不同往常了?扬州来的商人短短几个月,便把这里变了一番模样,其所用的各种手段,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真让人叹为观止啊!”辜春风道。
詹天启一笑,道:“我知道,这几天在应天很多人都在议论,说是秦淮河的画舫都来六合了,应天很多大户人家的闺女、奶奶也都往六合跑,说是在这边买首饰和胭脂更好。”
“可不是吗?现在在应天大户人家中,家里的主子往六合七孔桥跑一趟,俨然成了风俗了,这些扬州商人能把生意做到这一步,可不简单呢!”辜春风道。
“辜先生,今日你怎么关注起生意来了?你背后恐怕还有其他的意思吧?”詹天启眯着眼睛道。
辜春风一笑,道:“什么都瞒不住大人啊!我想跟大人说的是一个人,此人年龄不过十六岁,可是现在已经在金陵有了极大的名头。
他也是从扬州来的,有很多证据显示这些扬州商人背后的最大的老板就是此人,甚至,我怀疑聂永背后依仗的也是此人,大人您说,此人是不是值得关注?”
詹天启微微愣了一下,道:“你说的是陆铮?陆家的麟儿啊,的确,此子不俗啊!先生的意思是……”
辜春风道:“东宫正是用人之际,天下之大,人才俊杰众多,东宫能够得多少贤才,以后太子爷便能赢得多少机会。
陆铮这样的人才别说是在江南,就算是放在大康都十分了不得,大人,这样的人才可千万不能疏忽啊。”
詹天启微微颔首,道:“辜先生,你说的这些道理我都明白。可是我心中一直有两点疑惑,第一个疑惑是我听说此子和秦王世子关系匪浅,秦王世子在扬州赐了他一幢大宅子。
第二个疑惑,此子是江宁陆家的子弟,江南权阀这个名头有些敏感,东宫虽然不怕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乱嚼舌根子,可是太子真要将江南权阀的子弟引为心腹肱骨,假以时日,难免不会引起很多非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