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淼在谈判桌上吃够了郑家明的苦头。
郑家明坐在对面的时候就变得穷凶极恶，压迫性很强。可是现在在面对周良安的时候，姿态顿时摆得很低，尊重的态度不比对贺雪怡的差。
秦淼和郑家明对线，被吊打很正常。
郑家明科班出生，职场精英，职业经理人，无数光环加于一身，秦淼没哭得找周良安告状，一是得益于她心理素质过硬。
二是因为郑家明手下留情了。
以郑家明今时今日的地位，但他无法开上帝视角，但是基本的大局观是有的。
在君豪布局内地的大前提下，与四海集团合作发展，算是一条捷径。
再考虑到周良安与老板之间暧昧不清的关系，可以预见性的是两家将会达成某种以利益为前提的亲密关系。
但是在这一切都变成真的以前，郑家明该保留的态度依旧会保留，但是却绝对为将来升级合作留下了预留的空间。
这也就是为什么郑嘉明在谈判桌上紧，从谈判桌上下来之后和和气气的主要原因。
众人在这个饭局上也是相谈甚欢，平常针尖对麦芒的两个谈判方代表，也算是化解了彼此之间的隐性矛盾。
他们并没有说什么对事不对人。
也并没为将来的谈判来一个什么先礼后兵。
这种亦敌亦友的关系，还会持续很长的时间，就算有一天周良安真的跟贺雪怡两个人有了实质性的发展，生意上的事情也不能掺杂太多的情感因素。
生意人，商人，恐怕都很难做到。
但却是一个企业家应有的素养。
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一辈子，周良安极度反感，家族企业的原因就在这个地方，因为情感因素的牵绊会阻碍一个企业的正常发展，在企业的转型的过程当中一个不好就会粉身碎骨。
饭局临近尾声，周良安看着郑家明说，“你也很长时间没放假了，休个假，看看家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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