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姆抬头，嘴唇动了动：“上交。”</P>
“科研小组跟塞恩站在对立面，而现在能跟塞恩抗衡，或者说敢跟塞恩正面抗衡的，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地方。而东边那个国家之所以能成为其中之一，是因为权利集中制这种独特的管理制度，一旦发生冲突，这种制度下的集体将强大的可怕。”</P>
“结合我们刚才讨论的，那么剩下唯一一个适合科研小组躲藏的，就是您。”</P>
江洋沉思，不由坐直了身子。</P>
“马克？”</P>
江洋盯着卡姆，说出了一个名字。</P>
“您，再次再次再次回答正确。”</P>
卡姆看着江洋道：“这支科研小组七零八落的成为了十几个公司，甚至有人改了名字，但他们的研究却从未停止过。其中，最重要的一项科研类目就是‘aI脑机接口’。”</P>
“我想告诉您的是，现如今有太多像是马克一样的人，换成各种各样的身份试图接近您，或者与您合作。但目的并不是敬仰您，崇拜您，而是如您所说，大家只是彼此利用，各取所需。”</P>
说到这，卡姆重新坐回了椅子上：“马克是这样，即将要找到你谈可做的洛克菲勒家族是这样，鬼先生是这样，我，也是这样。”</P>
“就像是华夏曾经的一句古话说的那样。”</P>
卡姆看着江洋的眼睛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P>
江洋道：“所以，这个人现在很有可能已经不完全是人类了，对吗？”</P>
说到这，江洋拿起桌子上的文件晃了晃。</P>
卡姆道：“有可能。在他之前，洛克菲勒家族的很多老者都曾换过心脏，且不止一次。而自从他们资助了马克之后，那些人就再也没从塞恩的手里要过人体配件。”</P>
“早在半年前，塞恩就已经对这项技术有所警觉，并从‘重生娃娃’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