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有道满脸认真,捂着自己的胸口:「哥看你每天这么忙,时不时的还要受到那种货色欺负,哥的心都在滴血。」
夏祈雪似乎有些害怕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花有道一把抓住夏祈雪的右手,随后掀开衬衫,把冰凉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口上。
夏祈雪扯了两下,发现花有道的右手如同钢钳一般结实有力。
他的胸膛滚烫,像是火炉。
韩友民见女儿被吓到了,想要说话。
花有道伸出左手食指放在嘴唇上,开口道:「嘘……」
韩友民一怔。
而接下来,花有道说出了两个让韩友民险些吐血的字。
「爸爸!」
韩友民眼珠子瞪的滚圆。
花有道把夏祈雪的右手按在自己胸口上,眼睛则看着韩友民:「我是认真的。」
「……」
韩友民看着满脸认真的花有道,半天只挤出一个字来。
「这……」
韩友民看着不知所措的闺女,又看着眼前这个「凶神恶煞」的男人:「这这这……」
「别再这个那个了。」
花有道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时间不多了,我得赶紧跑路。」
「跑路?」
韩友民怔住。
花有道点头:「我把江洋的死对头给***了。」
「干……」
韩友民脑袋全是懵的:「死?」
花有道扭头看了看门口,随后看向韩友民:「对,新闻上那个事儿就是***的。」
「事到如今,我也不瞒着你们了。」
花有道终于松开了夏祈雪的右手。
夏祈雪摸了摸自己的手腕,稍稍松了口气。
在她眼里,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比坐江洋的副驾驶还要可怕。
「澳城,知道吧。」
花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