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的哭腔:“他说他已经联系了您,会亲自来到湄港,与您洽谈保释的事情。”
“为此,我堵上了我和杰克父子的全部身家,以及财富。”
“您放了我。”
布兰肯双腿弯曲:“我以后可以为您做很多事,可以给您提供很多钱,和信息。”
“我知道很多东西。”
“加达莱州的议员有把柄在我手上,美國有很多院士和参事的丑闻我也全部都知道。”
“您可以利用这些赚很多钱,很多很多钱。”
布兰肯看着江洋:“看在钱的份上,您放了我,可以吗?”
江洋没有理会布兰肯的话,而是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打我。”
布兰肯微微一怔,眼神中出现一抹绝望。
“打赢我,你就可以从那个门出去。”
江洋走到布兰肯面前,眼神逐渐冰冷。
脑海里,是江甜躺在他腿上,噩梦中惊恐求饶的画面。
而这个衣冠禽兽在办公室里对江甜做的一切,已经不知在江洋的脑海中脑补了多少次。
就在布兰肯犹豫不决的时候,江洋已经是健步上前,双腿弹跳而起,左腿膝盖朝着他的下巴狠狠的顶了上去。
“嘭!”
布兰肯应声后仰,江洋的右肘已经朝着他的面门砸了下去。
暴雨下的彻底。
整个湄港七号监狱如同一幅人间炼狱。
士兵们围绕起了一个擂台。
而擂台的中间,有两个厉鬼在拼命的撕咬着。
布兰肯是厉鬼。
而江洋,也是厉鬼。
湄港监狱的大门再次开了,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缓缓驶入。
车窗落下,里面坐着一个拄拐却不瘸腿的西方男子,正朝着那两个“厉鬼”看去。
此人尽管是坐在车里,却依旧戴着帽子。
他的眼神微微眯起,深邃的如同夜空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