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戴着面具之人站在同一个舞台上。”
“我却发现。”
“他们就在眼前,似乎也没那么神秘了。”
江洋突然笑了:“可我却发现,我似乎并不想与他们为敌。”
“准确的说,我找不到理由。”
“我也没有任何动力,足以让我跟他们去拼命。”
江洋似乎很痛苦,闭上眼睛:“这究竟是为什么。”
“不知何时,那些我曾经爱护的人,发现已经没那么爱了。而那些曾经让我厌恶到极点的人,也变的没那么可恨了。”
祖胜东道:“那就跟着自己的心走,准没错。”
“就像你曾经说的。”
祖胜东看向江洋:“这个世界上,原本就没有绝对的对与错。没有绝对的好人,没有绝对的坏人。没有什么一定是正义的,更没有什么一定是邪恶的。”
“这些概念,无非就是俗人给它们增加的一种概念罢了。”
“我们周围的一切都是虚拟的,都是别人强加给我们的罢了。”
“就像是湄港的跨年晚会上,那个叫做芙兰的女人说出的那些话一样。”
祖胜东看着火光:“活好你自己,自在些。”
“不要把那些莫须有的压力,强行施加在你自己的身上,那样只会让你自己的变的更累。”
江洋看向祖胜东,淡淡点了点头。
刚想说什么,江洋的手机再次响起。
祖胜东低头看了看,道:“方市长打来的。”
江洋摆手:“不接。”
话音刚落,山顶有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两个穿着黑色作战服的青年跑到山顶,对二丫急声道:“江先生在吗,我们要见江先生!”
江洋和祖胜东对视一眼,心中一惊站起身来,朝着两个青年走去。
“我是江洋。”
江洋走到青年身旁道。
青年气喘吁吁,立刻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