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的时候,叶弘章没有管。
又找叶文静,叶文静却显得不太高兴了。
尤其是“荡妇”那两个字。
显然,丕卿是并没有那个意思的。
听叶文静如此回应,丕卿立刻表示自己没有那个意思,叶先生误会了。
而叶文静却表示,江洋打了人,可以聊赔偿的事情,该怎么赔偿就怎么赔偿。
让陆开明开价,让江洋去赔偿。
如果江洋赔不起,叶家来赔偿,就这么简单。
不要把对待平民的那一套用在叶家身上。
在谁的地盘上,就按照谁的规矩去处理问题。
叶家不是不讲理的人,叶家接受的了。
她的未婚夫江洋也能接受的了。
但前提是:处理方式一定要公平。
听叶文静这么说,丕卿又头痛了:“这很难公平的了,江洋打的不是一般人,挨打的那个可是陆开明,受重伤的可是陆开明的儿子。”
叶文静听后淡淡的回应:“陆开明就陆开明,他头上的那顶帽子对你们来说很重要,但是他在我这里就是一个平民。”
“他的特权是你们给的,不是我叶家给的。”
“我刚才已经说了,江洋动手打人是不对,你只需要跟我聊赔偿的事情就好。江洋认,我叶文静认,叶家也会认。”
叶文静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丕先生,我想你应该明白叶家的。如果你想要从我这里要一个态度,那我现在可以给你这个态度。”
“你所顾虑的阶级与等级,包括陆开明头上的那顶帽子,对你们重要,但是在叶家看来是无关紧要的,因为陆开明对叶家来说并没有什么价值,也对叶家创造不了任何价值。”
“我的未婚夫动手打了他,我只能告诉你。”
“打就打了。”
“已经发生的事情,你只需要告诉我结果就好。”
电话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