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没经历过这些事,板寸的妈妈自然也不懂怎么操办。
能回答上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彩礼”。
板寸的妈妈表示:“建军这些年在外面打工的钱,我都替他保管着,够他娶媳妇用了。当彩礼也好,还是置办家业,将来都由儿媳妇说了算,这些钱也都会交到余娜手里。”
对于这对母子,余娜的父母是既觉得心疼,又觉得有些好笑。
婚姻嫁娶,本就是双方家长坐下来“谈”的事情。
谈的不一定非得是某样东西,而是个地方规矩。
什么时候订婚,什么时候领证,什么时候开席设宴,以及各种地方上的习俗,都需要双方去结合考虑的。尤其是在这个年代,要是婚礼办的不明不白,那是要让邻居戳脊梁骨的。
可眼下板寸的妈妈什么也不懂,板寸更是一问三不知,他们口中的那个“哥”,显然就成了余娜父母关注的焦点。
他们一直认为,板寸的那个“哥”,应该就是这个家庭的家长了。
在余娜父母的建议下,事不宜迟,赶紧到京都来找板寸的家长吧。
说来就这么来了,一路开车近两千公里,日夜奔袭,总算见到了这个所谓的“家长”。
定睛一看,看家伙,跟板寸的岁数也差不到哪去。
一屋子人坐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始说起。
在这间屋子里,此时此刻,最懵逼的要数板寸他哥了。
江洋是一脸懵逼的从睡梦中被叫醒,一脸懵逼的开了门,一脸懵逼的坐在沙发上,一脸懵逼的看着板寸把自己的白毫银针倒了一半。
他到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板寸这小子到底是在唱哪出。
陈岚也怕啊。
她不知道板寸跟人家余娜的父母说了什么,怎么沟通的,冷不丁的就这么拽到家里来,生怕说错了一句话,再把这小子的终身大事给耽误了。
无奈下,两个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