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楼上下去。
两帮人很快见面,酒吧的气氛紧张且压抑。
“什么意思啊哥们儿?”
吴总走到江洋的面前,歪着头问道。
江洋悠闲的抽烟,顾自倒了一杯酒,看着吴总道:“我是来听歌喝酒的,不是到动物园看猴子的,躲远点。”
吴总一愣,刚想说什么,不料闫听风伸手拦住他,看了看江洋,随后开口道:“这位先生,你……”
刚刚开口,江洋不耐烦的看向经理道:“我说我现在就要听人唱曲,你耳朵是聋了吗?”
所有人都是一怔。
经理弯腰解释道:“先生,刚才已经跟您说了,这里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遗忘姑娘暂时唱不了,要不……您换一家酒吧?”
“换不了。”
江洋靠在椅子上,从兜里摸出钢笔和支票,填上数字丢在了桌子上:“一个大男人送点花都要磨磨唧唧,看的我头大。去,他刚才送的那些花算我的,让他离我远一些,不要耽误我听曲。”
声音依旧不大不小,整个酒吧的人听的清清楚楚。
吴总听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眯起眼睛看着江洋。
明明两人离的很近,这句话看似说给经理,实则跟当面骂他没什么区别。
经理拿着支票看了看,脸色微变,随后走到闫听风旁低语几句。
吴总看着江洋道;“几个意思?找不痛快。”
板寸上前一步,站在吴总面前道;“信不信老子把你的牙掰下来?我给你三个数,从这里滚蛋。”
“一。”
板寸右手抓在酒瓶上:“二。”
闫听风迅速拉了拉吴总的手臂。
吴总手指推了推眼镜,依旧看着江洋。
江洋微微蹙眉,看向板寸道:“给他醒醒酒。”
“好嘞哥。”
板寸听后撸起袖子,抬起右臂一肘砸在吴总的脖子上,动作之利索让很多人都没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