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能理解对方的心思。
“因为没有伯爵做靠山,所以着急忙慌的想要获得一个子嗣,好继续执掌紫水晶领地的大权吗?”楚河心中冷笑。
虽然有过几次‘交’情。
但是楚河却绝不会因此,对伯爵夫人有任何的心动或者心软。
床榻不过是他们另类的,别样的,勾心斗角的战场。
越是抵死缠绵,越是杀人不见血。
面对野心勃勃,并且心思诡诈的伯爵夫人,楚河从来都不会自信的误会认为,单凭自己和对方有过一些超出友谊,但是绝对不是爱情的肉体关系,就能对对方的行为指手画脚,甚至将对方征服为自己的附庸,任由他摆布。
很多男人都会误以为,进入了一个女人的身体,就等于进入了对方的灵魂。
将自己的精华,注入对方的巢穴,就等于永远标记上了属于自己的印记。
就像动物,在自己的领地周围撒尿,宣示主权一样。
但其实,这只是妄想。或许放在相对保守,受礼教约束的古代,还有几分可行性。但是那令人屈服的是整个社会环境和舆论,而并非是某种来自身体本能的行为。
简单的自然残酷法则中,强大的雄性,击败了较弱的雄性,都能毫无障碍的接收对方的配偶,并且雌性一方,基本不会有任何反抗。
凭什么认为,更加复杂的人性社会里,还会存在那种单纯的,关系维系?
为什么,许多高官,都被自己的情妇给捅出来?
因为,他们往往高估了自己的魅力和征服能力。
楚河一直是一个很清醒,并且绝不自恋的人,所以他很明白,这大约是他最后几次与伯爵夫人发生这种友好的交流了。
没有过多的废话。
两人从门口滚到了床上,又从床上滚到了窗台。
看着大半边雪白的身子,都被送出窗台的伯爵夫人,楚河有一种江山美人,皆臣服于胯下的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