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谈起这些,德米特里越说越兴奋,好像看到塞琉古国一亩亩田地种植上雪白的棉花,百万亩的棉花田成型,在棉花田一旁则是一个纺织工业区,棉花进入这个工业区之后,白花花的棉布就被纺织出来了,而后装上海船前往大汉,换回无数钢铁机械。
安条克四世看着这一众已经陷入憧憬的亲戚尴尬道:“这种模式已经骗不到钱了?”
德米特里一愣道:“骗?”
安条克四世道:“最开始有不少大汉的海商,钱庄管事是用这个模式的,但很多家族的开销太大了,就动了这笔钱,到后面东西却交不出来。”
戴奥多特斯等人听完才恍然明白国王为什么说是骗,而后他痛心疾首道:“这种模式对信誉的要求最高了,那些人这是在拿我们塞琉古国的信誉换钱,而且换的还极其少,国家没有得到一丝好处,殿下您怎么不处罚这些背信弃义的贵族。”
安条克四世道:“你父亲也骗了三十万汉钱,都是亲戚我怎么处罚。”
这一下戴奥多特斯也说不出话来了,其他的留学生也不敢再说了,他们生怕国王说自己的父亲也骗取了大汉的钱财,那真是脸都要丢光了。在大汉留学的这4年时间,他们增长的不光是学问,道德的底线也稍微拉高了一些,最起码他们知道这种不讲信用的事情是极其没有道德的行为。
德米特里问道:“大汉不是用这种期货模式在我们塞琉古国投资了奶制品行业?”
安条克四世神情怪异小声道:“我们抵押了海关,现在塞琉古国的海关被汉人掌握。”
他内心是极其复杂的,塞琉古国历史悠久的古国,也曾经是地中海一霸,他们兴盛的时期也就是在他父亲安条克三世事情,所以塞琉古国的贵族百姓都很自傲的,认为自己是大国。就是因为有这份自傲,安条克四世才感到羞愧,抵押关税这样主权沦丧的事情罗马没有做,但他们塞琉古国做了。罗马人没有做这个事情更加加重了他的羞愧感。
但同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