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就是不断清理下属的纺织厂,只要哪家纺织工厂出现亏损的问题,少府不是想办法拯救这家工厂,而是经过一番调查之后,确认管事没有贪赃枉法,就决定变卖作坊,有贪赃枉法的管事就让他们吐出钱,然后把这些人贬到南洋打工偿债。
徐凡有后世的教训,那些纺织作坊的管事会调离,让他们无法产生经济的往来,最大限度的防止他们损公肥私,而那些作坊的第一选择,是卖给在作坊做事的工匠,变成工匠们的集体产业,要是工匠也觉得这个行业没有希望不愿意购买,少府才会联络其他的商贾。
张良感叹道:“当年纺织业可是我大汉的核心产业,世事无常,现在居然要甩卖这些产业了。”
但张良也明白,即便不甩卖,朝廷也竞争不过这些商贾,朝廷是以养士的标准来养工匠,虽然只是下士,但这就造成了大汉少府纺织业人工成本极其高昂,而那些私人纺织厂,他们这真是在养工匠,能不多出一钱就不多出一钱,能逃避责任就尽量逃避责任。要是没有朝廷的限制,他们根本不会在意工匠的死活。
周勃有点担忧道:“但如果这种情况不能阻止,今天甩卖纺织作坊,明天甩卖车马作坊,后天甩卖钢铁工厂,朝廷的少府迟早会被卖空。”
以前周勃不会考虑这么多,但明年他就要开始宰执天下了,就不得不考虑这个问题了。张良道:“放心,只有那些行业门槛低,工匠替代性高的行业,这种竞争才有前途。像车马和钢铁需要工匠发挥能力创造的行业,把工匠当牛马这一套是行不通的。”
周勃这才安心下来。
论战场上,蒯彻乘胜追击道:“自由竞争才是永恒的天道。世间万物的常理,适用于任何经济规律,在自由竞争的规则之下,能以更少的成本,生产出更加价格低廉的货物,这样的作坊才能生存下来,而不断降低的货物价格,就是生产力提升的表现,就像我大汉的布匹,钢铁,各种工匠,因为生产力的提升,价格快速下降,让更多的人可以买的起这些货物,我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