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大事的时候,他就预感到他苏简早晚这样死掉了。
他抬起头,看着漠天星辰,忽然想到自己那本传记的最后一句话该是怎么写。
“我一生飘零,故友离丧,只觉‘和平’二字世间最不易之事,谨以此言劝后人惜之……”
是夜,京城中。
钱承运与傅青主也在谈论这次准噶尔入寇一事。
“说来说去,京城孤悬绝北,还是太容易陷入险境了。”
“你难道不知晋王之野心?且看吧,来日开疆拓土,看到时可还有这‘孤悬绝北’之说。”
“唉,此番准噶尔入寇,只怕是……”
“只怕是东征战事才罢,西征之事又要提上日程了?”
“经此一战,想阻止也没个由头了,也不知哪一日才有消停喽。”
“打就打吧,总归只要是越打国力越盛便好。”
“哈,这般没完没了,我们这把老骨头还能操持几年……”
“明日便让人测绘新的地图吧,把事情做在前面。老夫也看看那罗刹国和哈萨克汗国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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