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胳膊缩在船上发抖。
而南京城内,马超然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最后还是披上衣服起来。
他忧心忡忡地穿过走廊,走到了做法事的灵阁前。
“下雨了,会不会影响这场法事?”
“王笑这妖孽命硬,感知到贫僧要取他的命……马相放心,贫僧可以镇住他,不过,这灵阁内还要再添一些供品……”
远处,马叔睦站在阁楼上看着这一幕,眼神有些落寞。
有美人走到窗前,环住他的腰。
“二郎又不陪人家,站这里看什么?”
“没看什么。”马叔睦回过头,捏住她的下巴,道:“你真的很美,服伺我也服伺得很好。”
那美人眼中浮起一抹娇媚,很快,却又变为痛苦。
“二郎,痛……松手……”
马叔睦没有松手,紧紧掐着她的脖子,道:“可惜我要离开南京了,不能带上你,今生,我们缘份已尽……”
雨下了整整一夜,天光渐亮。
马超然又供上了许多金银,终于入睡。
马叔睦处理了爱妾的尸体,转回书房。
南京城外,没有屋檐遮头的流民们躲进树林,盼着这场雨早点过去。
卫雍文也终于把三万杂兵渡到了长江北岸,踩着泥水,向滁州城赶去。
在他们身后,有将官高喊道:“我们回南边,把剩下的船只全都凿穿!不要给北楚的逆贼留下一艘船!”
“是!传令下去,凿穿剩下的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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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二十三日,秦山河率北楚西路大军攻至芜湖,丁泽威退守太平府。
短短半日,芜湖守军投降。
至此,北楚西路大军距南京之前已隔了一个太平府。
同时,中路的秦山湖已率军攻至滁州城下。
秦山湖当日便下发檄文,告谕城中文武,如无欺男霸女之劣迹者,可安心受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