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笑回到靖安王府,大概安排了一下事情的收尾。
“留宁完我一命,这个人涉事不深,先贬为庶人……”
“我再次强调一遍,不要连株,对姚家、何家也是如此……”
这些都是小事,交待了自然有人去办。
过了一会,小柴禾进到大堂,禀报道:“靖……晋王,那些建虏暗探的尸体都辨认过了,但……”
王笑皱了皱眉,问道:“但没有马海图?”
“是。”
“他是靠什么渠道把诏书递到京城的知道了吗?”
“还在查。”
“封锁城门,全城搜捕,把他揪出来。”
小柴禾拱了拱手,又问道:“但马上要过年了,此时大张旗鼓搜一个细作,是否太惊扰百姓?”
“此人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隐藏两年,不可小觑,不论如何,全力找到他。”
“是。”小柴禾抬头瞥了王笑一眼,又低声道:“何良远书房里的‘奏折’找到了。”
“给我吧。”
那并不是什么奏折,却是一个信封,上面写着“尊祖父台启”,小柴禾还很贴心地拿了一本诗集放在桌案上。
王笑看到那本诗集,从屉里摸出五两银子递过去。
“晋王,这是?”
“给你的封口费。”
……
王笑折开信封,有一封信,还有一封休书。
信是以何良远的长孙何康明的口吻写的,王笑此时才想起来左明静这位所谓的‘亡夫’的名字。
何康明先是说了与左家千金联姻不胜惶恐,但他病入膏肓,自知命理已绝,不愿连累她,可惜退婚已晚,只好在临终前留下绝笔以及休书一张……
王笑又翻开桌案上的诗集,这是何康明生前亲笔抄录的。
他把信上的字迹和诗集上的核对了一遍,又看了看上面的私章、纸质。
——这做旧的功力……何良远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