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的信,他岔开话题问道:“对了,你派人去真定府?做什么?最近没看到崔老三,你把他派北边去了?”
“这事你不要管,机密。”
“哦。”
王珰压低声音又道:“对了,我今日在城中听到一些流言,不知两位宋大人最近在干什么?”
小柴禾嘴角勾起一丝神秘的笑,答非所问道:“我自然知道。”
王珰轻声道:“这时候,柴指挥使也离开,没有关系吗?”
他又不是真傻,自然看得出来济南城里不少官员按捺不住,想推齐王殿下上位,挣个拥立之功。
小柴禾会心一笑,道:“让那些人造些势也好,南边既然敢打过来……呵,我们也不是好拿捏的软柿子。”
这么一说,王珰就是明白了。
看来笑哥儿是知道这事的。
也是,你南边敢打过来,笑哥儿也生气了,正好臣子们想让齐王登基,他干脆把锦衣卫都调走,放他们造势。也借着张献忠称帝,给南边施压……
——你敢打我,我让齐王称帝,大家一拍两散。
王珰又问道:“济南城真的不用人看着吗?万一闹大了怎么办?”
“王老大人已写了家书,让二爷回来。”
“啊?”
王珰登时十分纠结。
二堂哥正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脸又臭说话又难听。他要回来了,自己似乎还不如到徐州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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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亥年十一月初七,数月未写日记,今记一则。一日无事,欲与妻戏。”
“丁亥年十一月初八,今日私事烦杂、诸友离散,吾因偷拿父亲私房,被怒斥一时辰有余,实感烦闷。至于是否去徐州,亦难以决断。吾感天下形势将变,然,此与吾何干?不必庸人自扰。另记,明湖楼之小炒藕片,味甚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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