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济南急信。”
王笑的话语被打断,接过信扫了一眼,沉吟道:“我去一趟兖州,西略之事,就拜托秦将军与二哥了,对了,我大哥不日也会赶来了。”
听到“兖州”二字,秦山河就明白定然是南边出事了,问道:“国公要带多少兵马?”
“让小竺领五百亲卫随我去便是。”
“万一……”
“就这样吧,西略之事重大,不好带走太多兵马。而且现在调军也来不及了,我去一趟便是。”
王笑出了大堂,正见宋文华和喜儿在外等候,才想起来和宋文华定好今日要去伤兵营巡视。
“哦,我有急事要南下。巡视伤兵营之事就改到下次吧……”
宋文华看着王笑的身影匆匆走远,有些落寞地低下头。
“宋哥哥,为什么不开心啊?”回去的路上喜儿问道。
“没什么啊。”宋文华摇了摇头,但过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道:“要是国公去了伤兵营,也会称赞我们一句吧?”
“嗯?”
“最近不是许多人都得了称赞吗?”
“在喜儿看来,宋哥哥才是最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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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南京城,温容修与温容信兄弟正在对弈。
“今早刚传回的消息,王笑已经击败了多铎。只怕这次多铎没办法活着回去了。”
“本以为山东覆灭在即,没想到还是低估了这小子。早知如此,我们也不该据守黄河,当趁机进取才是。”
“现在也不晚,老大人已下令,让关明兵出徐州,北渡黄河,占下台儿庄。”温容信拈了一枚棋子落在棋盘上,道:“台儿庄虽小,却是棋眼。”
温容信沉吟道:“这棋眼,只怕王笑不会轻易让出来。”
温容修笑着把吃了的棋子一枚枚捡起来,道:“我们出其不意占下来了,他不想让,又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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