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代善、多尔衮受重用。但也正是如此,阿巴泰也没像莽古尔泰、阿敏一样被杀。
想到这里,博和讬立功建业之心稍减,却还是拱手道:“但是,我们若再不出兵,只怕睿亲王责罚。”
“哼,责罚?”阿巴泰淡淡道,“你阿玛一辈子只是一个贝勒,皇太极一死,我却得了一个饶余郡王的封爵,你可知为何?”
博和讬自然也知道。
“有时候,站队比立功重要。我也是用了一辈子,才明白这个道理啊。”阿巴泰缓缓说道,再次摊开了手中的信报。
“正红、镶红、镶黄、正蓝旗接连被王笑那狗贼重创,我听说还有一支楚军已从皮岛逼向盛京,正黄旗只怕也要损失不少。那现在,谁还能为陛下保全大清的实力?”
博和讬若有所悟。
只见阿巴泰敲了敲地图,叹道:“秦山海是块硬骨头,我老了,啃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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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支建奴怎么不动啊?探了这么多天,老子要被虱子吃完了。”
“胆子小呗,跟我们耗粮草,看他耗不耗得过。”
羊倌俯在树丛间,指甲一弹,一只大虱子远远飞了出去。
他正在与几个下属夸夸其谈。
“嘿,据打探到的消息,建奴这个主将阿巴泰,还是英俄尔岱的老丈人。”
“英俄尔岱是谁?”
羊倌得意道:“那是建奴的大将,经常出使朝鲜,朝鲜人称其为‘龙骨大’,嘿嘿,老子和侯爷从朝鲜路过,把那老小子干掉了。”
“那岂不是世间又多了个寡妇?”
“这阿巴泰的女儿怕是也不小了吧?”
“你们懂什么,将军就喜欢老的。”
“闭嘴,有人来了。”
一阵风吹过,树林里又安静下来。
过了好一会,两骑骑兵飞奔过来,下了马,吹了几声口哨。
羊倌从树冠中探出头来,问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