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吁!”
骏马长嘶,蔡家祯勒住战马,马蹄在空中虚踏两下,又打了两个圈,好不容易才停下来。
蔡家祯目光看去,只见西直门已然被炸塌下来。
该死。
“你们几个,领人尽快清开城门。其他人,跟我走阜城门!”
没有时间再考虑更多,蔡家祯策马继续向前走,打算从城西另一道城门出城驰援。
而两千宁远兵飞快奔向西直门。
“你们是谁?!”
却见十余人从城墙那边奔来,穿的亦是清兵盔甲,竟也是宁远兵的制式。
“长眼睛了吗?敢问爷是谁!爷是第一批攻进京城的……”
对面一个干瘦的中年汉子喝骂了一句,竟是满语。
问话的宁远兵将校吓了一跳,连忙让开。
那十余人迅速穿过,绕过一条巷子,不见了踪影。
不多时,十余人进了一间不起眼的民房,解下盔甲,却都是楚人发饰,正是王珍、邓景荣等人。
“我得尽快出城,通知秦副帅撤军。”王珍一边解甲一边说道。
邓景荣应道:“南面的八旗兵不同于蔡家祯的人马,我们扮成兵丁很容易被拆穿,可扮成建奴细作,七殿下在后面放了一套建奴细作的信令。”
王珍点点头,他发现自己真的是佩服唐芊芊。
因为今日的局势,尽是出自唐芊芊之手……
时间回到五天前。
悠扬的钟声传遍阜城门,京城西面城墙上,一名兵士听了良久,把这件小事禀报给了花枝。
“楚军驻兵千灵山,戒台寺的幽瞑钟响了整整一天……”
花枝马上引起了重视,亲自上到城墙,支着耳朵听着。
次日清晨,唐芊芊请王珍相见。
她似乎一夜未睡,把一张地图画得密密麻麻。
“大哥来了,坐吧……此次笑郎率兵北上,应该并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