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的。
好不容易逼出了对手的真本事,但同时巨大的挫败感也从瓦克达从心中浮起,他觉得自己的骄傲都被人击碎了。
自己从小就上阵杀敌,王笑却只是一介商贾子,唐节更只是流民。为什么能比自己更有统兵之才。如若换作他们指挥八旗大军,自己带着一群泥腿子,自己是不是早就输了?
该死,太伤自尊了!
瓦克达脑中的气馁感挥之不去,忽听下属禀报道:“贝勒爷,找到曹佐领了。”
“在哪里?”
他转头一看,只见正白旗管队营佐领曹振彦的脑袋被人提着送上来……
盯着那个脑袋,瓦克达稍稍惊醒了些,眼下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他凝望着远处民壮队伍奔跑的身影,忽然有了主意。
不能让他们再逃了。
“调转炮口,给爷轰了他们!快!别让他们逃了。”
“快啊!”
“喳!”
……
满达海已领着骑兵绕过了坡峰岭。
他一早就猜到王笑会撤退。
王笑只有五千人,一向是惯彻游走偷袭的卑鄙战法,不太可能和自己打硬仗。
既然有了这样的判断,满达海于是率骑兵抄到前面,要截击王笑。
坡峰岭南面是南沟坡,南沟坡南面是棺材山。
坡峰岭、南沟坡、棺材山,这是三座山峰,三座山峰之间夹着两条山路。
王笑正在攀爬南沟坡。满达海打算绕过南沟坡,在南沟坡与棺材山之间的山道上突袭他。
才奔到南沟坡的东侧,满达海回头看去,远远望见瓦克达正在让兵士操炮。
——好!阿哥以炮火轰击他们,我正好截杀溃兵。
脑中带着这个念头,满达海奔过山道。
两边青山相对着退至他身后,八旗骑兵绕到了南沟坡与棺材山之间。
“吁……”
骑兵勒马,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