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孔家值钱的东西可太多了。比起来也就一般吧。花枝姐你看这块大方镜,这金框上的雕工,栩栩如生。这镜子照人,纤毫毕现,比一幅画可值钱多了。”
“闭嘴,我就问你,这画值多少银子?”
“也就和这镜子差不多……诶,花枝姐你别走啊,要不你把画给我看一眼。”
王珰见花枝走得飞快,忙追上去,才转过回廊,嘭的一声便撞在一个人身上,一跤摔在地上。
他抬头一看,却是王珍。
“啊,大哥。”王珰大喜,爬起身来,拉着王珍便道:“大哥你快来看,这孔家太他娘……不是,太多藏品了,我真觉得像做梦一样。苏东坡的《黄州寒食诗帖》居然在这里,这可是寒食帖啊!还有黄庭坚的《松风阁诗帖》,你快来看一眼,还都是真迹……那那……那上河图被拿走了……”
他嘴里咋咋呼呼说着,忽觉得气氛不对,抬眼一看,只见王珍面色阴沉,很是吓人。
王珰还是极少见到大堂哥如此发怒,吓得“呃”了一声,陡然不敢作声。
“王笑人呢?”王珍问道。
“他他他……我不知道啊。”王珰吓得不轻,喃喃道:“大哥啊,这系……我可不知情啊,我到曲阜来的时候,那个衍圣公已经被笑哥儿做掉了,我系先一点都不知道。”
“带我去找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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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笑与唐芊芊回到管勾厅。唐芊芊又拿起那封德州发来的信报看起来。
王笑拍了拍她的手,又道:“你不必急,如果形势真的紧急,瑞朝也该派人来请我出兵共同抗虏,眼下既然没有消息,说明还不算严重。毕竟唐节虽败,京城还有你义父坐镇。我已经让皮岛的秦山河领兵侵扰建奴后方。”
“我明白。只是曲阜之事你也该尽快了结。”
“算时间,傅先生和玄策他们也该来了。”王笑道,“清点的事给二哥和王珰,分田交给吴培和傅先生,大的阻碍一解决,我们便可以回济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