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后院的喧哗,摇头道:“你说他抢那么多女人,忙得过来吗?”
“又不是谁都像你似的,一棵树上吊死。”史工随口应了一声,大声吩咐道:“能搬的都搬走。”
“大人,要不要把这宅子烧了?”
“烧什么烧?烧了这宅子,那姓童的没了念想,还能火急火燎地想着回来吗?”史工接着又吩咐道:“把姓童的那些个儿子都绑了送到船上,带回去给国公爷。”
花爷又是一愣,问道:“国公爷有这么吩咐过吗?”
“若事事都要他吩咐,为何要派某家来?”史工道:“派某家来,不就是因为某家做事细致吗?”
花爷若有所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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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
黄楼。
“王公子请、蔡将军请……”
随着这一声唤,一群衣冠楚楚者登上黄楼,各自入座。
不多时,酒菜上来。
一名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笑道:“王公子,虢国公有东坡转世之称,那这黄楼其实与国公爷也颇有渊源。正是东坡先生所筑。宋熙宁十年,苏东坡来徐州任知府,当时黄河决口,东坡先生奋不顾身,就住城墙上的棚子里,指挥军民筑堤护城……洪水退后,便在这徐州筑此高楼,谓之‘土能胜水’。”
蔡悟真坐在那里,既不动筷子也不举酒,只将手按在剑柄上,又是冷冷扫视了一圈。
王珠斜瞥了蔡悟真一眼,见他居然比自己还要冷漠,王珠也只好换上一副商贾待客的神情,执杯饮了一口,张口吟道:“惟黄楼之瑰玮兮,冠雉堞之左方。挟光晷以横出兮,千云气而上征……徐州黄楼,我亦早有耳闻。”
“不错不错,秦少游这篇《黄楼赋》更是颂赞了苏东坡功绩。但老夫还是更喜欢小苏那篇,‘故吾将与子吊古人之既逝,闵河决于畴昔,知变化之无在,付杯酒以终日’,哈哈,且与诸君,付杯酒以终日。”
说话的老者名司马寿,乃是徐户大族。一身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