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王笑翻身下马、向里快步走去。
“大哥呢?伤得可重?”
不一会儿,陶文君迎上来,赔笑道:“三弟莫急,是嫂子弄错了,你大哥不过是迁移百姓时遇到点小冲突,擦破了一点皮……”
“那就好。”王笑应着,侧头看了陶文君一眼,微微有些疑惑。
陶文君笑了笑,道:“其实是你这次回来,都一天多了还没去见过爹,老爷子不快活了。”
“哦,好。”
王笑在家中倒也颇为乖巧的样子,点了点头,又去见王康。
黄昏的天空下,王康正坐在院子里,拿着几份名帖,皱着眉在那看着,时不时拿毛笔在上面划一道,摇了摇头。
“这不行……十九了都嫁不出去……”
“爹,在干嘛呢?”
“你这……你这孩子还舍得来看老夫?有你这样请安的吗?告诉你,别说是侯,就算是封了王公,久出远归,见了你爹也得规规矩矩行礼。”
“哦。”王笑又走近两步,道:“爹你是不是老花眼了?咦……这个不错,年十八,品性温良,又精通刺绣……挺合适二哥。”
“你怎知老夫是给那逆子说亲?”王康随口问了一句,目光扫了一眼,摇了摇头,道:“这个不行,十八了还嫁不出去。何况那逆子的德性,这种没点性子的女子降不住他,回头落了委屈憋在心里,早晚被那逆子气出病来……”
“哦。桑落怎么样?”
“那逆子要是点头,一顶轿子抬进门的事。老夫不管他纳不纳妾,只管他续不续弦。”
“孩儿是说……”
“你闭嘴!别说。”
“哦。”王笑应道。
如今还敢和他这样说话的人不多,王康算一个。
“爹今天怎么不去看演练?挺有意思的……”
“一群土包子挤在那有什么好看的。”王康抚了抚长须,道:“对了,听说宋家那小姑娘也去了,中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