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再让人去探,细细地探。”
甘棠便连忙往外跑去。
诗词这种事秦小竺不懂,淳宁便向钱朵朵问道:“你觉得,他可有胜算?”
钱朵朵被淳公一问,有些慌张起来,道:“笑……笑兄先前几首词都是传世之篇,何公则是今朝文坛大家,谁赢都有可能呢,只看今日的发挥……”
她心中是认定王笑能赢的,只是不敢说出来。
淳宁却微微摇头,道:“何良远也不傻,翰林院的官员都过去了,显然是去评断的,王笑哪怕真作的比何良远好,却也难赢……”
过了好一会,甘棠才跑回来。
“奴婢又派了五个小太监来回打听,陛下不禁消息传出去,文华殿现在去了许多人,如经筵时一般热闹,各宫都有派人去探。”
淳宁心中了然。
父皇这是要替王笑扬名,今日不论输赢,只是比这一场,王笑在文坛的名气便不可同日而语。
过了一会,甘棠又过来禀告道:“题目出来了,是郑首辅定的——论史!”
淳宁心道:“郑首辅果然看出今日之事的起因是父皇想要青史的名声。”
秦小竺虽不懂诗词,但见那些太监跑来跑去很紧张的样子,一颗心便也跟着紧张起来。
钱朵朵更是紧张,不停捏自己的帕子。
又过了好一会,方才有太监跑过来。
“何大学士先作了一首诗……满堂喝彩!都在叫好……”
那太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了一句,接着便连忙递过一张笺纸,上面是抄录好的诗。
淳宁便让秦小竺来念,自己则在钱朵朵对面坐下。
秦小竺虽不太懂诗词,声音却蛮大,念得抑扬顿挫:
“神明台些茂陵鬼,六宫火灭刘郎死。芙蓉仙掌惊高秋,雄雷掣碎铜蛟髓。魏宫移盘天日昏,车声辚辚绕汉门。铁肝苦泪滴铅水,石马尚载西风魂。青天为客惊晓别,天籁啼声地维裂。铜台又拆当涂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