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把二叔和爹一起得罪了?”
“两桩得罪人的事,你让二弟替你分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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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子!”
杜康斋中,王康长须一抖,大喝道:“你跪下!”
王珠却是不跪,淡淡道:“不过是个宅子罢了。”
王康白眼一翻。
不过是个宅子?
那是老子养老用的私产!
之前是愿意拿出来,是因为大不了从公账支钱再买一处。
现在酒业生意也不做了,账又被你这逆子把持着,老子还能支到钱吗?
关键是,给老大或给老三,这能一样吗?!
王珠却是知道他心里怎么想,淡淡道:“孩儿拿逸园与父亲换,再补银子给父亲。”
“补银子?你整个人都是老子生的!还有,你逸园什么地段?我景园什么地段?前海湖畔,与皇宫一水相依。鼓楼西接后湖湾,银锭桥横夕照间,我那景园正是处在这一湾之上,上了楼阁还能看到银锭桥。若无机缘,你有再多银子都买不到!”
王珠道:“正是买不到,孩儿才来向父亲讨要。”
“滚出去!当时愿意给了老大,只因还是在我王家代代相传。你拿去给老三?那是送给别人家!我告诉你,绝无可能!”
“我,绝,不!”
王珠道:“是父亲你答应宗人府,由我们置宅的。”
“当时是。但现在老子还是这一家之主吗?又是哪个孽畜把老子圈起来的?”
王康说着,负手昂然道:“老夫现在被圈养起来了,不管事了。”
王珠:“……”
“怎么?有本事来抢啊。”王康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你就想借机卖了老子在京城的产业,逃到南边去,老子竟生出你这样的孬种。”
“你们禁了酒,老子还敢当这京酒商会的会长。你们想逃,老子却不会逃。哪怕万一反贼杀进京,让他砍了老子的头罢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