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来选配驸马,此欺君之罪;二则,他谋杀刑部主事张恒……”
罗德元还在侃侃而谈,卢正初的一双眼却已然黯淡下去。
他这种层面的人什么样的事没见过,也没什么好惊慌失措的,但输了就是输了。
罗德元话一说出来,他就知道自己败了。
败给了宋礼,也败给了左经纶、郑元化。
自己自以为捉住了对方的破绽,对方却比自己多想了一步。
原来重点根本就不在于王笑是不是痴呆儿。
陛下心里本就不在乎他是不是痴呆,只要能看得过去,解释得通,也就是了。
国事艰难,谁还在乎一个公主的婚后生活如何?
但罗德元列出的这两桩罪,是犯了法度的,是解释不掉的。
如此一来,陛下想不处理也不行了。
嘉宁伯与礼部丢了就丢了,这一局最要紧的是,自己损失了王芳……
“据臣了解,王笑为了躲避课业,假扮成痴呆儿,终日在街头巷尾浪荡无行,又与寡妇唐氏私通致其怀孕,还骗继母钱财,想要谋杀自己的亲弟弟……这些恶行,坊间多有人证。而刑部主事张恒因与唐氏有些关系,王笑为了争风吃醋,居然敢上门杀了张恒,此事,臣亦有证据!
另外,臣依然要弹劾嘉宁伯、礼部、内官监收受贿赂,操纵驸马遴选。不仅如此,他们选了这样劣迹斑斑的恶徒,实有不察之罪!尸位素餐、有负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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