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是小火焰,是生闷气。
好歹是两世47周岁的老妖孽了,被这么个20岁出头的毛丫头挖苦,放谁身上也不舒服。
“刘祎啊,你们学校今天有舞会吗?”陈文问。
“有啊!”刘祎抬了一下眉毛,大眼睛从近视镜片后面瞪着陈文,“你想请我跳舞吗?”
“哼哼,我跳得不好,想学交谊舞,你做我老师吧。”陈文眼睛对视刘祎。
“行啊,先吃完饭。”刘祎爽快答应。
一个小时后。
夜幕降临。
沪师大的教工礼堂。
本校师生免费,外来人士10块钱一张票。
一千平米的大堂,平时举行会议和庆典时,中间摆放折叠椅。周五到周日,椅子被收起,堆在墙根,中间的空地成为师生们的休闲娱乐场所。
今天的舞会,人不多。
说得更准确些,女人不多。
喏大一个舞池,只有二三十个女人,其中大半还是上了岁数的女老师,像刘祎这样20来岁的女大学生,只有两三个。
男人嘛,倒是有不少,六七十个,大多数人呆在墙根,或站或坐,抽烟闲扯淡。
舞曲进行中。
慢四,蹦擦擦擦。
俩人不客气,陈文揽女孩腰,刘祎扶男孩肩,直接开跳。
刘祎向陈文解释:“今天是周日,而且明天期末考试,一二三年级学生不会在今晚来跳舞。今天来这玩的,基本上都是我们学校女老师。你要是在一个学期前三个月来,尤其是周五周六晚上,这儿的女生可多了。”
说完,刘祎又扎了陈文一刀:“张娜以前老在这儿玩,就是在这里,被奔驰车接走的。”
陈文笑着问:“你对这里很熟啊,常来陪男人跳舞?”
刘祎故意踩了陈文脚面一脚:“说什么呢!我一个学期也难得来跳两次!”
陈文的手感受着刘祎腰背的体温:“你跳得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