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个小包间，点了茶水点心，陈文打发走了服务员。
小包间的茶桌需要面对面坐，两人没选这处座位，而是坐到了实木的双人沙发上。
张娜靠进陈文的怀里，陈文搂着她的肩膀。
张娜抬起脸，一脸幽怨地看着陈文。
陈文被她盯得莫名其妙。
张娜问：“我的事，刘祎都给你说了吧？”
陈文懒得装憨，回答道：“嗯，她说她看见你在舞会之后，上了一个台商的奔驰车。”
张娜说：“我现在都有点瞧不起自己了。”
陈文问：“这么说，你真的被那个中年台商给包了？”
张娜腾的来了火气：“我能有什么办法！我的开销这么大，以前有你打赏我，可你是要出国留学的，我能怎么办！你走了，我没钱了啊！”
张娜发了几句脾气，问道：“你出国的事定了吗？”
陈文点头道：“签证已经拿到，下个礼拜去巴黎。”
张娜的脸色转为和缓：“看吧，你果然是要走的。以前跟着你，每个月你能给我两千块，可是你走了，我就没有收入了。以前的那些穷日子，我再也不想过了。”
陈文问道：“你的新男朋友，他一个月给你多少钱？”
张娜说：“三千块。”
陈文笑道：“不错嘛，你加工资了！”
张娜掐了陈文一下：“讨厌！不许这样说我！”
陈文又笑道：“好好，我不说你。不过呢，我马上要出国，确实没有办法继续打赏你，那个台商出的价码比我还多一千块，你跳槽去他那里，我是没有意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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