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动绳子把汽油桶升到半空,绳子末端系着一个铁环,地下放着一个带钩子的大铁坨,把铁环挂住钩子,汽油桶就不会掉下来了。
看着陈文忙活这些工序,苏浅浅既新奇,又感到心里暖暖的。
苏浅浅忍不住想亲亲陈文,陈文连忙拦住,说道:“坐了一宿火车,我身上很脏,你洗完我再洗,我们都洗完了你再亲。”
苏浅浅撅着嘴说道:“一会我才懒得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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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浅洗完澡,到陈文的卧室里打扮自己。
陈文把刚刚烧好的水加进汽油桶,兑凉水调好温度,也进卫生间洗澡。
两人全都收拾完毕,陈文腾空桶包,把行李袋里的那条中华烟和两件羊毛衫装进桶包,领着苏浅浅出门吃早饭。
2019年的铁路后街有衰败的架势,但是在1992年这里还是很繁盛的。
陈文对这一带可熟悉了,找到一家口碑特别好的汤店,要了两份鸡蛋肉饼瓦罐汤,还要了两笼小笼包和两份拌粉,叮嘱店家拌粉不要放辣椒。
一口汤入口,苏浅浅眼睛都睁圆了。
两口汤下去,苏浅浅说道:“陈文,难怪你对喝汤那么有讲究,你从小都是喝着这么好喝的汤长大的啊!”
陈文笑道:“鸡蛋肉饼汤是洪城瓦罐汤里最寻常的品种,明后天再让你尝尝其他口味!”
苏浅浅一边喝汤,一边问道:“这个汤,装在小瓦罐里,它是蒸出来的吗?”
陈文说道:“是装在小瓦罐里,但不是蒸出来的,而是把小瓦罐放进大瓦罐里,用火烤出来的。”
苏浅浅惊讶道:“哇!居然还有这么奇特的做法!”
陈文伸手一指说道:“看,墙角那个就是大瓦罐,一百多个小瓦罐码放在里面,大瓦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