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索眨了眨眼睛:“老师,没有啊。”
祖安暗暗竖起了大拇指,原本还想暗中提醒他几句的,哪知道这家伙这么上道,果然人如其名,很有培养前途啊。
“我……”杨委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当真是人心不古啊,现在的学生真是一届不如一届了。
不过他有备而来,又岂会被这点小事情难倒,这家伙也就逞一下口舌之利了,我马上让你知道姜还是老的辣。
“哼,我还有一个法子可以证明我说的,”杨委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你刚才说你在认认真真听讲,那我刚才讲的那些东西你都会了么?”
边上的学生不少人就觉得这有些不讲理了,算术这门课本来就难,哪怕是认真听也未必听得完全明白,你这不是摆明了坑人么?
有人正要仗义执言,毕竟学生阶段从来不乏热血青年,不过谁知道祖安却一口应了下来:“你这些东西讲的这么简单,我当然会了。”
这个世界修炼一途的确神奇,但其他行业显然远远落后与自己那个年代, 开什么玩笑,作为经历过高考磨炼的大学生,看这个时代的算术题简直是降维打击啊。
听到他这样说杨委却不禁大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他生怕对方反悔,马上说道:“如此狂妄的学生我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吧,你出二十道题,你要是能任意答对一……呃,不对,答对三道,我就当你没说假话,刚才的确是在认真听讲,如何?”
他甚至有自信对方一道都答不出来,不过想到银钩赌坊出的意外,他还是决定保守点,对方也许瞎猫碰到死耗子能蒙对一道,但绝无可能答对三道。
韦索顿时一脸忧色,要知道这个杨委的课向来都很难,之前那些刑法律例还可以靠死记硬背,大家随便写写一些答案总有点分,算术课这玩意却是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曾经有一次杨委稍微把题出难一点,班上都没人能及格,这次故意针对,出的题肯定是最难的,莫说黄字班,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