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对劲?”唐阳山心眼儿粗,一脸疑惑看过去。
“哎呀,我就说你心太粗,就刚才咱们在医院下楼梯的时候你不记得了,咱们下楼的时候好端端的闺女突然就侧身好像避开什么人一样,你就不觉得奇怪?咱们闺女今天掉水里头了,我估摸着是不是……明天我去找三婆婆给看看?”
唐阳山脸色一沉,不赞同地瞥了老伴儿一眼,开口训斥道:“你胡咧咧什么呢,这可不能乱猜,咱家闺女我看没哪儿不对,在医院的时候指不定就是一时走神了,你可不许去找三婆婆啊,你忘了前些年的事儿了?好不容易安生过日子你别闹腾啊!”
唐阳山也是经历了某个特殊时期,对子某些事儿比较敏感,想当年那事儿闹得多过他是知道的,老爷子的性子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所以江秀芬提起话茬儿的时候就忍不住训斥了江秀芬。
“这又没外人,再说了咱们这小地方还能怎么着,那事儿不是过去了,三婆婆都能在村里过日子了那说明没事了,而且咱们村私底下找三婆婆的也不少,我明个儿偷偷去,肯定不叫村里人看见不就行了。”
“那……”唐阳山沉默了一两年,脑海中闪过今天医院唐棉的异样,开口道:“那你小心点,等到晚上出门,那时候人少。”
“我知道,这还用你说?”江秀芬回了一句道。
在老大老二媳妇儿做晚饭的时候江秀芬带着唐棉出门去了,江秀芬手上还提着一斤白糖二十个鸡蛋,这趟她带着闺女唐棉出门是为了专程去感谢槐花救了唐棉的事儿。
槐花不管为啥救了唐棉,反正是把人救了,江秀芬不是那种知恩不报的人,这事儿怎么着也得讲究一个理数不是。
唐棉乖巧跟在江秀芬的身后,来到了槐花家。
槐花是村里的一个寡妇,男人死了许多年了,辛辛苦苦拉扯儿子长大这会儿孙子都有了,年纪和江秀芬差不了多少,不过有道是寡妇门前是非多,这槐花在村里也会避嫌,来往的人还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