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眼睛一眯,对着李知问道:“老夫与你父亲也算是故交,贤侄就不必如此多礼了。”
随后,王越话语一转:“不过…老夫听说你的父亲一年前已亡故,你不在家中守孝,来此做甚??”
李知闻言一愣,不解的问道:“王公是不是记错了?
家父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亡故,并且,晚辈从来没见过家父,在下乃是家父的遗腹子。”
说完,李知在心中捏了一把冷汗,暗暗惊呼道:“好险,好险…幸亏我知道这刘宠的事迹,不然的话,还真麻烦了。
看来我刚才的口误让王越起了疑心,我得小心点。”
正在李知想着的时候,王越突然问道:“李贤侄为何会被人追杀?”
李知闻言,摇了摇头,苦恼的说道:“小侄也不知道。
那些人突然就冒了出来,要不是小侄跑的快,怕是已成为他们的刀下之鬼。
看他们的模样,像是受过专门的……额?”
说到这里,李知瞬间抬起了头,看着王越,眼中满是惊色。
王越见李知的这副表情,走到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呵呵的问道:“怎么不说话了,我的李贤侄?!!”
说完,他便使劲的捏着李知的肩膀,满脸杀气的问道:“说!你到底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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