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的事。”
“资料上没写?”闻立焕问。
“太过匪夷所思,我也不确定真伪,就没敢写。”
“说说什么事!”闻立焕抿了口茶,打算平静下心情。
刘占宽没敢怠慢,说道:“咱们地i下势力的线人汇报,说他们全部彻底漂白,不再经营违i法的买卖!”
噗!
咳咳咳!
闻立焕刚喝下去的茶水顿时喷了出来,一些茶水进入气管,呛得他直咳嗽。
半天他才恢复,忍不住骂道:“你讲段子来了?”
“没,线人真是这么汇报的,我都再三确认过了!”
闻立焕没好气问:“不会是线人也倒戈了吧?这些大混i子不经营下三滥的生意,你让他们怎么赚钱?天上掉吗?”
“我听说他们全部和徐老板合作,目前在主推‘灵根膏精油按i摩’的生意。本来按摩一次的价格在1000元到3000元不等,现在单次按i摩的价格都在两千元往上,不仅利润提高了,而且客流量很大,顾客对这种按i摩非常热衷,不少人一周能去四五次。”刘占宽和闻立焕解释。
闻立焕马上察觉到了这里面的问题:“是不是他们研究出了新型毐品,把毐品藏在精油里了?”
“领导,这款精油是徐老板的毒医门制药公司生产的,有正规的生产批号。徐老板您记得不,就是光行汽车、无痕膏、快波的老板!”刘占宽提醒道:“毒医门制药公司之前生产的糖克,对治疗糖尿病非常有效果,之前官方媒体重点报道过。灵根膏我调查过了,就是一款保i健药。”
闻立焕心里一惊。
刚刚听刘占宽说徐老板,他还在寻思是哪个大混i子,压根没往徐方身上想,毕竟徐方那可是大型企业家,怎么可能自折身段和大混子有所牵扯?
毒医门制药公司他很熟悉,甚至因为他家里有老人得了糖尿病,就是吃糖克吃好的,而且价格非常实惠,让他对这家公司颇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