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治，而是李丽质。
谁让李丽质是嫡长女，还是小公主，女孩子可以随便在宫闱进出呢？
“九弟，我先不跟你说了，你跟老四说吧。”
李丽质说完，瞪了李泰一眼之后，先行离开。
……
“她在这里，你为什么不提前说？”
李泰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刚才你怎么不直接问皇姐？”
李治显得很无所谓，问道：“你来晋王府做什么？”
李泰语气稍微软了一些，笑道：“这不是得知父皇让你跟皇兄比试，我想帮帮你？”
“你帮我？”
李治看着李泰，有种月亮打西边出来的感觉。
你这脸上不分明写着俩字——
有鬼？
信你就真成大头鬼。
“可不是？别的不说，咱兄弟的感情不摆着呢？”
“皇兄被下了太子之位，对你有好处，对我也有好处，我不帮你帮谁？”
李泰腆着脸好像讲故事。
李治一个字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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