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她多,急急忙忙地道:“我这就去问问黄先生。”
  黄先生,是施家前些日子从榆林送来的一位幕僚,住在施家从前的大宅子里。
  施珠点头,坐立不安了一个下午,晚上用晚膳的时候还向太夫人告了假,说是身体不舒服,不去给太夫人问安了。
  如果是平时,太夫人就派人来问安了,可今天,永城侯爷到太夫人这边来用晚膳,她一时也顾不上施珠。
  施珠落得清闲。
  永城侯却私底下反复地对太夫人道:“不是我这个做表弟的不帮表哥,实在是表哥这次做得太过份了。为了个女儿,居然趁着去救大皇子的时候刺杀陈珞。连皇上都知道了。长公主如今还皇后娘娘那里哭呢,这件事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的。您心里得有个准备,是要帮着外甥呢还是帮儿子?”
  太夫人听着脸都白了,端着茶盅的手一直在发抖,道:“会不会弄错了。他就是再疼阿珠,也不可能置全家人不顾啊!”
  永城侯年轻的时候瞧不起父亲对子女不慈,可年纪越长,他的性格却越来越像老永城侯还不自知。他冷酷地道:“那就是施珠自己的主意了。她向来心大,如今被陈璎算计了,不能嫁到宫里去了,就想做那世子夫人,容不得陈珞了。”
  太夫人吓得茶水都泼洒了。
  这与施珠有什么关系?
  为何家里的男子出了事就要怪到女子的头上来。
  她哀戚戚喊了声“我的儿”,脸色煞白地道:“这话可说不得。不管怎样,施家到底是你舅家,他们要是倒霉了,你们脸上也无光。”
  永城侯看着母亲没有说话。